如野兽撕咬争夺似的疼痛,生殖腔应激地紧缩闭拢不让异物顶入最深处的腔室。“迟驻”疼得面色跪不住身,但坤泽的性征迫使着腿间淌出汩汩情液。口中吸气的呜声与撞在臀rou上的水声交融,他面色苍白,因身上的痛意出了冷汗,可又因情欲颈背泛红发热。可男人这物与手指相较更无章法,仅是稍能蹭到腔颈前端连摩擦壁沿都做不到。与先前浑浑噩噩地张腿yin狎不同,他现在神志清醒甚至能够清楚感受到这rou虫的侵犯,许久未曾有过的羞辱之感聚于心头,却不得不把自尊踩在脚下演这出yin荡的戏。可身后摆弄他的人实在短横,不足以掩去信息素相争的疼痛,只能一遍遍催眠自己的思绪。他看着映于地面晃动的身影思绪飘然,脑内缓慢地放空像是白茫的雪野,疼痛催动他的视线模糊着扭曲变化,最后思绪停留在那个宽大斗笠下的面容上。对方不可置信的神情挥之不去,他想再喊人一声锋哥,可事到如今……他认贼作父变节叛国,已是残虐的摧骨血屠,是月泉淮拴在床榻上的狗,何必要残忍打碎“迟驻”这个名字在对方心中的念想。可他……仍会想起旧梦中悠远的过往。他的吻像落花轻沾于故人唇间,微憩的人羽睫密眨睁开眼看他,他喜于这坏心眼的逗弄起了效,拿出指尖藏好的花瓣挥了挥,淡淡的花香似有若无飘浮于两人周身,他装作无辜地与人相视。顾锋没有揭破他,从他手中拾过粉色的花瓣,忽地袭上他腰上的痒rou。两个年幼的孩子嬉闹地撺做一团,直到闹累了他半个身扒在对方肩头,似起了些许清风让花香渐浓。顾锋撑住了他,转过头应话时鼻尖轻轻错过他的颈侧,心尖怪异地覆上薄薄层痒意,却舒适得让他想要对方再动,可顾锋却愣了阵与他拉开了距离,推了推肩头让他坐好。他不明所以地看向耳根泛上微红的顾锋,但他的兄长不动神色地改了盘坐的姿势,将被手温暖热的海棠花点回在他唇间。直至多年之后,他人细密地吻上他胀痛的颈后,压迫着心口的恐惧在牙尖落下的瞬间爆发,烈火似的信息素吞噬记忆中的温柔的轻风,让他窒息的快感冲击灌入腿根腰腹,他无力地在对方身下挣扎,而后在标记之下松软地没了动静。他把宣而不言的感情藏于故梦,是他自己选择向侵犯自己的人跪饶乞生,一点点磋磨掉属于少年人的纯净美好,如今再与人相见却是相顾难言,也不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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