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喷出,淋得下身一塌糊涂。唐俪辞在床笫间永远放浪又清醒,非自己掌控节奏不可,这一出让他缓过来后,整整三月对他们都保持着“安全距离”,两只“恶犬”仅被准许衣衫整齐地用唇舌抚弄,权当睡前放松。至于多的,唐俪辞若是乐意,上赶着伺候的人从万窍斋排到碧落宫也绰绰有余。话说回来,待云收雨歇,唐俪辞清亮的声音都喑哑。沈狼魂下意识要抱起脱力的唐俪辞,被池云冷声打断,“做完了还想占便宜?他可没说要你接着服侍!”唐俪辞闻言勾唇,湿漉漉的发丝有几缕半掩着面,这笑几乎微不可查,那双多情的莲目却抬起,眼尾的红晕摄人心魄。事后只要沈狼魂与这双眸子对上,今夜荒唐的放浪总会在他脑海激荡。或许唐俪辞就是朵开到荼蘼的妖花,但那又怎样?他们也好,旁人也罢,谁都甘愿让这毒沁入骨髓,为了得到洒落的恩露,尽心耕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