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我们那不太行。我们当年打仗的时候都没机会去偷酒精,因为根本见不到医用酒精这种东西。我们那的医生可厉害了,一下子就能把伤都治好。
他说不信,你骗人。哪有医务室会没有酒精的?
我想了想说,对,我刚才记错了。
最开始的时候,与谢野的铝制医用托盘中还会放着酒精、镊子和纱布等医疗器械。只是后来,那些东西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而那些记忆,也已经遥远到不能再遥远了。
遥远到……我需要靠努力回忆去拼凑细节,也能把它当成一个很随意的聊天话题将那些经历讲出口了。
大佐干部擅自打开了话题又擅自结束。他上一秒还说着要和我一起喝酒,下一秒在接完一通电话之后就告诉我他要回家了。他说家里老婆还在等他,所以他得走了。
我将半瓶威士忌抱在怀里,呆呆的看着大佐干部匆匆忙忙离开了酒吧。还有人在家里等他,真好啊。在他走后,我也站起身,只是脚刚一落地,腿就软了下去。还好我及时撑在了吧台边上,才不至于摔倒。
吧台内的调酒师看我这个样子,就向我伸出了手臂。我警惕了起来,把那半瓶酒抱在怀里,又从钱夹随手抽出来了两张纸币,胡乱塞到了他的手里。
我对他说,我有钱,你别抢我的酒。
这种好东西,足够让我忘记很多烦恼,也让我丢掉很多垃圾情绪。它至少能让我睡一个好觉。
踉踉跄跄走出酒吧之后,夜已经很黑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我干脆闭上了眼,随心所欲的走着。反正路又不止一条,走到哪里算哪里吧。我可是一个黑手党,兜里还有一把枪,总不至于就这样被人打了。
在我扶着墙走路的过程中,酒液就在瓶中随着我的动作而激荡摇晃,碰撞着瓶壁,发出很好听的声响。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好像触碰到了一个门把手。在将门把手按下去的那一刻,我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做旧落灰的门把手,我迷迷糊糊的辨认了出来。
啊,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又走回了医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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