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回来过了。
这么想着,我又想到了我那个由杂物间改造成的狭小卧室。找从把太宰捡回来之后,我就主动让出了我的卧室。从那以后我就基本都住在办公室了。反而是森先生,时不时的会回到医馆。森先生和太宰相处的,应该还是不错的。
酒精的作用大概是太厉害了,我突然很想回去医馆二楼的卧室里躺着睡一觉。我想着如果太宰也在我的床上睡觉的话,那我就把他丢出去,夺回自己的床。
这个想法盘旋在我的头顶,使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推门进去。
通过狭窄的楼梯走上二楼,我本以为会是一片黑暗。可当我尽揽二楼客厅的全貌之后,我才发现沙发旁的茶几上,台灯是打开着的。柔和的黄色光晕成了漆黑客厅中的唯一光源,照亮了那一小块地方。
台灯映照出了一个人影。黑色的半长碎发散开,头枕在沙发扶手上,睡的正香。而在他的手边,还散落着几页写满了密密麻麻数据的资料——是森先生。
我突然就清醒了几分,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我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小心的走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倚靠着沙发腿坐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