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识字能背诗,平日里阿瑾和棣哥儿就爱跟在姐姐屁股后头,像两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那再过两年,也轮到我们给孩子讲故事了。”
裴瑕漫不经心地说,视线始终望着镜中两人的模样。
黄澄澄的铜镜里,男子剑眉星眸,挺鼻薄唇,女子蛾眉杏眼,肤若桃花,当真是天造地设的良配。
沈玉娇自然也察觉到裴瑕凝视镜中的目光。
他停得太久,仿佛沉溺其中。
从那场宫变之后,他的心思好似愈发深沉,对旁人倒还是一贯的澹然平和,但私下与她相处,细枝末节间总透出些过分的占有欲。
譬如现下,他接过她手中牙篦,替她梳着发,忽而提议:“待下回休沐,寻个画师入府,给你我作幅画如何?”
沈玉娇怔了下:“你丹青妙笔,何须另寻画师?”
他近两年也画了不少人物画,画中之人无一例外,都是她。
无论春日赏花、夏日下棋、秋日打盹、冬日赏雪,种种模样,皆入他的画笔,惟妙惟肖,秀美灵动。
她曾提议将棣哥儿也一同入画,都被他拒绝了,说是不擅画孩童。
沈玉娇知道这就是借口,大人都能画,那么丁点大的孩子怎么画不成。
却也不好多说,他不画,她就自己画。
虽说没他画的好,但闲来无事翻一翻,倒也别有一番生趣。
“我不擅自画。”
裴瑕替妻子梳着头发:“且你我一同入画,叫旁人来作,更为明了。”
不过一件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