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不是说只断了肋骨,怎么腿也......?”
“被推了一下,不小心摔骨折了。”严越笑着说,“没事,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他不想让她继续问他的伤势,还用头拱拱她的肩膀,借机岔开话题:“姐,你知道了吧。”
他用的是肯定句,他知道严父出事和自己一出事,严母必定会通知她。
严言说:“嗯,出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万一你和爸有什么好歹,让我跟妈怎么办?”
严越从枕头下拿出一张卡来交给她,对她说:“姐,你听我说,这张银行卡里面有四十万,把这个还给陈景行,和陈景遇离婚,钱的事情交给我来解决,你别担心。”
“你怎么解决?每个月赚的死工资,不吃不喝多少年可以还得清,冯欣和昊昊都得靠你生活,还有爸这次受了这么多苦,你跟我说你来解决,你怎么解决?”
严越坐直,认真地说:“靖珩哥托人从银行贷了一笔款,先把高利贷还清,煤矿的工我也不做了,以后我跑大车运输,每个月保底收入都在一万五。”
严言站起来,把窗帘拉开,打开窗户,窗外雨滴打在她的脸上,冰冷冰冷的,比她来时还要冷。她转过身说:“严越,你看外面的天气,风雨交加,跑运输这样的天气你也得上路,昼夜不分的都在路上。这些都是后话,你要跑运输,首先车呢?现在一辆差不多的半挂自卸的大车都要三十万出头,你才二十出头,就因为我背负七十多万的债务,那我究竟算什么姐姐?”
严言以为她说这些话时会悲痛不已,会边哭边说,可能还会大哭大吼。可是她没有,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冷静,每个字都在脑子里盘旋循环,连声音都比以往更清冷。
她苦笑,生活总是一遍一遍提醒她有多狼狈,一时一刻都不让她忘记。所以现在,她说这些话时,也只是觉得天就是稍稍倾了一点,离塌下来还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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