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我才二十出头,年轻就是资本,如今煤炭市场新兴,跑运输稳赚不赔,对于跑运输来说,七十万不算什么。”
严言走到门口时说:“重点不是你跑运输,而是我不能自私到让你为了我背负那么多不属于你的重担。严越我说过,我是姐姐。”
说罢她就离开了,黑色风衣的衣摆随风轻轻摆动,摇曳成一株黑色的花朵。
严言下楼时,严父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脸色很苍白,身体并无什么大碍。
那天晚上,严言在严父床前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等严母带着保温桶过来她才走。
在南城绕了一圈,买了很多菜,将近十点半才回到陈家。
陈母脸色很不好,黑着一张脸问她大晚上不打一声招呼就跑出去去做什么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严言说严父和严越都住院了,她心急就跑出去了。
陈母脸色才好些,依旧嘱咐道:“下次有事说出来,大晚上把陈景遇扔下,你倒也放心。”
“知道了,我做午饭,一会儿还要给大哥送过去,刚才打电话又说了一遍。”她撒谎了,陈景行根本没打过电话,可目前的情形,只好把他搬出来。
陈母果然笑嘻嘻的说:“好,你赶紧做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做的多一点,花样多一点,让景行多吃点。”
严言点点头说好。
其实陈景行虽说让她给他做一份午饭,她完全可以做好让司机送过去。可是她没有,她要亲自送过去。
根据近几日的陈景行的举动,她丝毫都不怀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距离煤矿越来越近,严言越发知道,她没有退路了。</div><div id="lineCorrect"><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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