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严言说:“给我七十万,我就跟你,随你怎样都行。”
“因为你爸和你弟?”
“你知道?”严言诧异地看着他,“是你做的吗?”
陈景行倏地笑出声,把筷子放下,脸凑到她跟前说:“你猜是不是?”然后立马又拉开距离,“我很好奇,换了其他人,你也跟吗?七十万就行了?”
严言偏过头去说:“跟,只要给我七十万。”
“是吗,原来只要有钱就可以了啊。亏我还白费心机,早说大家皆大欢喜!”说着他一扬手,整个桌上的东西被扫落在地,鱼汤溅到她小腿上还是温热的。
陈景行突然靠的她很近,一把抽了她的腰带,在她耳边说:“从进门开始,我就想这么做了!”
她身上还是严歌的黑色风衣,如瀑布似的黑发散在脑后,他从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移不开眼睛。
“门没锁。”
“没人敢进来!”
窗外阳光刺眼,暖洋洋的,严言仰头望着,风衣被脱掉,身体却很冷。
陈景行把她压在沙发上,大手在她的胸口摩挲。
沙发很小,他单腿跪在上面亲吻她的脸,吻她的脖子,吻她的胸口。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纯粹的香皂味道,还有男人的汗味,交织在一起。
他的力气很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把扯下她的裤子。
陈景行大手掐着她腰,严言很瘦,腹部平坦光滑,陈景行把头埋进她的怀中一寸一寸挨着亲过去。
她只能看得见他的发梢,她闭上眼睛,所有的知觉都失去了。只能闻到他的味道,鲫鱼汤的香味,还有红烧茄子在空气里甜甜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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