胞,只是这个名字对今生的她而言属实有些陌生。上一世她遇见他的时候,他是晓颂前来迎亲护送的人,已经不叫禹桉许久。崇王宫的宫人说嘴,江国国灭后,谢禹桉接连失去母亲兄长,于是在崇天子寝殿前长跪不起。之后,崇王宫再没了公子禹桉,他说他从此以后就叫江悰,江国的江。今日入泮礼,公子世子们皆一道走在最前头,不知他怎的落后这许多步。椋禧摩梭着指尖的花蕊,不由得想起从前她攀了桂枝投喂这池锦鲤,谢潮生斥责她罔顾苍生生命了。计上心头,忽怒目而视,扬手就把饵食全部掷入池中,动静之大不禁惹得鱼儿四处逃窜,又汇拢争先抢后地夺食。岸上的女郎们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来,几个同在喂食的公子偷偷注意这边的动静,朱环的心仿佛悬在嗓子眼儿。宫奴们上前为公子们擦拭着沾湿的衣发,池边乱成一团。老贡生严肃着一张脸朝椋禧处来了,只听谢禹桉先一步开口:“学生一时不慎,惊扰了夫子。”椋禧本还饶有兴致地看看抢食的鱼儿,忽闻谢禹桉的话也是一愣,不解为何他要揽下。贡生只是打量了一圈众人,随即开始了第一课,指着一条翻起了白肚皮的鲤鱼,讲起了“适可而止”的典故。椋禧只觉没趣,默默退到人群外揪着柳枝玩。“不想虞姬如此无耻,敢做不敢当?”椋禧回头看去,一个身着鹅黄纱衣的女郎俏生生站在背后,面上一派鄙夷压着声音嘲讽。她道是谁,原又是一位故人,还是和从前一样喜欢骂她无耻,只不过从前在椋禧背后咒骂,如今同为质子终于是当面骂她了。朱环想上前呵斥却被椋禧伸手拦住,甩着树枝踱步上前,一边往嘴里塞了芙蓉酥,囫囵吞进口中。“无齿?我软硬皆吃,牙口好着呢。”椋禧弯着腰凑近粱姜,笑地天真,“硬如核桃我也能吃的欢快,但还是更喜欢软的,就如公子这段脖颈。”说罢张口咬上粱姜脖颈软rou。粱姜立时痛呼出声,欲挣扎可是被椋禧狠狠按在原地,脖子处传来阵痛,说是被衔下一块rou来都不算夸张。周围人见状忙上前来拉开两人。椋禧嘴角含血,被人拉地趔趄,腰肢轻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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