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默然转开了头。莫饮剑的哭声为之一顿,映珠也闭了嘴没有多言。
只剩穆青娥说:“他死了。”
……是啊,别意死了。
醒来看到熟悉的一切,他居然真的把那晚当成了一个噩梦。
凤曲却没有一惊一乍的痛苦,只是沉默地按上心口。那里被穆青娥包扎几圈,随着动作,又有新鲜的血迹渗了出来。
受伤的疼痛和血肉生长的痒意交织在一起,还有一些情绪沉甸甸的,内忧外患,难受至极。
穆青娥拉开了他的手:“别碰伤口。”
凤曲温顺地听从医嘱,才察觉自己四肢躯干都缠满了纱布。可见伤处不止在胸膛的那里,其他地方也是一样的伤痕累累。
但一向怕痛的他居然不觉得痛了。
只有满腹不安还争先恐后地宣泄:“阿容呢?阿容怎么样?”
这次却换来了更长的沉默。
良久,穆青娥喂完了药,起身道:“你先见一个客人吧,她在十步宗外等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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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夜后,千里县破天荒地下起了暴雨。
这场雨持续了三天之久,洗去连秋湖上刺目的血腥,却洗不去人们心上厚重的阴霾。
而在暴雨之后,有人在十步宗外看见了一道跪着的身影。
没有人注意到她是从何时开始跪在这里,只是看她衣发湿透,蓬头垢面,中途几只乌鸦落在身畔,呀呀地叫唤,她都充耳不闻。
十步宗也有下人前来接应,请她入内休息,但少女依旧没有听从。
她只是默默地跪在宗外。
直到第五天,风和日丽,凤曲转醒。
在众人的搀扶下,凤曲撑起身体走到宗门。
他是一脸的病容,形容枯槁、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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