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公主大概也不会快乐,就算不管这个男人对前妻的想法,他宁愿为后纳的侍妾写诗,在给友人的信中担忧小妾的身体,也不曾给她留下一个字。
魏晋名士自然风流,王献之这样的顶级贵公子,自负才气,孤高不群,从他待家中其余姐妹的态度来看,还是个相当会和女性相处的人。
王献之这家伙活该,值得被骂。王谢两家也不过鼎盛数十年,此后一切匆匆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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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献之书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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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献之和郗道茂的故事,不如陆游唐婉有名,一方面是因为后世文人对王献之为人多有轻蔑,不以为美谈。另一方面,更多的还是因为留下的是书信,而不是天然具有传播性的诗词。
能确定是寄给郗道茂的有叁帖,《奉对帖》、《思恋帖》、《姊性缠绵帖》。
《奉对帖》是他留下不多的行草,一笔书完成度极高,也最为有名。
“虽奉对积年,可以为尽日之欢。常苦不尽触类之畅,方欲与姊极当年之足,以之偕老。岂谓乖别至此,诸怀怅塞实深。当复何由日夕见姊耶?俯仰悲咽,实无已已,唯当绝气耳。”
写得很深情,但懒得翻译,各位随便看看就好。不过看到有些地方错误地把“触类之畅”看成“触额之畅”,想说一下触类是正确的,意思是各种事情,触额就只是碰额头……
《思恋帖》是问其近况,痛陈心迹,“思恋,无往不至。省告,对之悲塞!未知何日复得奉见。何以喻此心!惟愿尽珍重理。迟此信反,复知动静。”
《姊性缠绵帖》是匆匆写就的便条,云,“姊性缠绵,触事殊当不可。献之方当长愁耳。”
这或许是最痛的。
除去以上能确定的叁帖,另有《余杭帖》、《相迎帖》,也有说是收信人同是郗道茂。
《余杭帖》更像是写给他在余杭居住的长姐王孟姜,但《余杭帖》与《思恋帖》多有相像,未尝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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