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避之不及的存在。
然而,燕山景从背后抱住他时,从他身上汲取到的不仅仅是热度,还有一种很奇特的气味——格外令她心安,燕山景的丹田内力又活跃了起来,小腹温热,燕山景干脆将头埋进了他的肩颈里。
姬无虞一动不动,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推开燕景。他不喜欢叫她燕山景,山是后面加进去的,她两岁和他定娃娃亲的时候,她还是燕景。
在这里见到她,实在是很意外。
起初他没有认出她,但是他认出了那根发带,六岁的他亲手挑选的,上面是仙鹤和苍松,他听说仙鹤象征长命百岁,而苍松是净山门的图纹。他射落了她的发带,又从她手里抢走了发带,那四目对视的瞬间,他认出了她。
她怎么会在这?她比他还惨。难道她逃婚了?难道她听到他去接亲的消息,她就闻风丧胆,仓皇出逃?
她记得她说的谎言吗?她能想到会在这碰上他吗?她认出来他的话,会道歉吗?她恐怕根本就不记得自己当时干了什么了吧……满怀期待屡屡失望的五年,悄悄怀念认真纪念的六年,还有大受欺骗后怒火中烧的三年,他在老家被人笑话得都不怎么出门了。
他的未婚妻,那个撒谎精,那个不负责任,始乱终弃的坏婆娘。
而显然,燕景认不出他。姬无虞想到这里,就怒火中烧。
他掰开燕山景抱着他的手指,他的力度太强硬,她的手指都被拧红了,可燕山景不肯放手,她在他背后咳嗽着:“你的气味……很好闻。”
姬无虞又僵住了,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串叽里咕噜的话,全是南理骂人的话。
臭流氓、色女、坏婆娘,居然敢说这种话。他对她来说只是初次见面的陌生男人而已,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看上他了?好笑!
背后的燕山景把他抱得很紧,不断地呓语着。她确实很冷,她的手摸到他薄绷带下的肌肤,冰得他浑身颤栗。她方才还喊着热,现在又这么冷。所以她本来就坏蛋的脑子,现在是不正常的。
他没有再掰她的手。姬无虞在想这些事的关联,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燕山景伏在她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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