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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铎:“所以你对他们两个放学后会去哪里一概不知?”林江澜:“他们回家都会和我通电话。我很肯定他们每天放学后就是回家,不会去其他地方。”
齐铎认为在林江澜这里已无法取得关于严露、严列的信息,转而问道:“你和温容真有联系吗?”
林江澜戴回知性的面具,点头:“当然有联系。我们都是受害者,又都是女性,互相扶持鼓励,才能走出悲痛。真姐是一个善良的人,没有她,可能我们一家不会那么快熬过来。“
齐铎:”温容真在经济上支助你们了吗?”林江澜的眼珠子偷偷转了一圈,淡淡道:“最困难的时候,她给了我们一笔钱。”
“之后呢?”
“我找到工作后,不可能再接受她无私的付出。”
齐铎淡然笑道:“我们已经没有问题了,很感谢你的配合。”林江澜看一眼淡漠的焦棠,朝两人倾身致意:“如果蒋新时的死能让你们重新重视严庸的案件,我想这是司法的天平往公道倾倒的好迹象。我要感谢的不只是凶手,还有你们。”
言尽于此,林江澜转身往办公室走,纤细的坚毅灰色背影透出不服输的傲慢。
焦棠揉揉额头,感叹:“和她说话就像猜谜语,脑子累。”
齐铎笑着看她白皙的额头印上两个指痕:“也不全无收获。”
焦棠扶住栏杆,眺望高一十班的学生在下课铃的人潮中,一个个换上运动服拥挤在楼梯间,观察时现时隐的两姐弟,嘴里却分析着他们母亲的行为。
“我都不确定那是收获还是林江澜抛出来的假线索。情绪的起伏,话题的节奏都是由她在引导。比如她希望我们关注到她与严韶光在论坛上的争执时,她就会抛出自己与严韶光一同研修过的经历。她希望我们关注严韶光利用职权敛财时,就会一再强调严韶光私吞赔偿一事。她一再指明希望得到公道,隐晦表达经济困境,就是将自己渲染成一个追求法律上胜利的弱者,暗示自己不是以暴制暴的凶手。”
齐铎:“或许她侧面传递出信息是,严庸的案件另有内情,严韶光在严庸死亡的案件中也有很大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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