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同感。”焦棠望向操场,塑胶跑道侧,严露脱下外套,露出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她投掷出铅球,随后和体育老师交流了几句,又调整姿势继续投掷。另一侧的严列正在压腿,长腿下的运动鞋因为施力而暴露出开胶爆裂的窘况。
齐铎:“可是林江澜仍然在两个问题上犹豫了。”“是。一个是她对严韶光的评判,出色的学者有时候无法容忍自己在专业方面撒谎。正如林江澜无法对严韶光的能力撒谎一样,从她的话里能听出她不认可严韶光对蒋鞍舟的诊断。换言之她坚信蒋鞍舟犯罪时没有病发。另一个是她不承认温容真与他们存在金钱往来,这种下意识的回避,我猜测更大可能是出于保护自己的子女,而非保护自己。”
齐铎:“你认为偷袭蒋鞍舟、出现在湖岸的人是严露或者严列?”
焦棠挺直后背:“不排除他们有共同作案的可能性。”
从利益最大化的角度而言,让两名未成年人替四个家庭复仇,得到的法律处罚是最低的,甚至两个人会得到社会舆论和法律人士最大限度的宽容,获得不受监禁的结果。
可是严露和严列才1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