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映愣了下,看向温承方才恍然,抱着温承主动亲上了他。温承每次亲他,一开始多是慢吞吞地,而后才会激烈起来,绵延很长时间。而他每次亲上去都很热切,没一会儿就累了,然后被对方掌控节奏。
同往常一样,薛映最后气喘吁吁地侧坐在温承的膝盖上,心想,平素里他想要做点什么,温承从不会以此索要所谓“奖励”。而这次不知怎的,温承却要如此,他心虽有不解,但也没有想太久。他呼吸之间靠着温承的脖颈,在这边沐浴并无胰子澡豆之物,好在皂荚树算得上常见,也能洗衣服,于是他最近很容易就能闻到浅淡的草木香气。
温承见薛映又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了,无奈道:“还记得你上次说的?”
上次?薛映顺着这个话头往前想,迟钝地想了一会儿,他记了起来。他说的是,想如何变如何,这几天忙得他先险些忘了,没想到温承记得如此牢靠,且要他现在便履行诺言了。他马上又想到,自己说的是任他施为,而不是自己做点什么,等了一会儿温承还是没动静,似乎在等着自己回应,于是问道:“那你想怎样?”
温承像是不太满意他几乎忘记自己说过的,拍着他的屁股,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坐上来。”
薛映听从他的话,慢慢挪开另一条腿,跨坐了上去。贴近的姿势让他很明显的感受到变化,他后知后觉地开始紧张。
衣服一件件散落下来,并没有完全坠落到地上,而是挂在身上。在他的记忆中,温承在这些事上从不激烈,除了最开始中毒的那次。他曾经以为那是有药物的原因,现在才模糊想明白其实后面的温承是顾惜他在怀孕,不敢太闹他。
而他现在抱着自己的腹部,倒是产生一种还在怀孕的错觉。
从椅子挪到床上后,已近三更天。以往这个时候,薛映都睡了,现在被弄得完全没有困意。
温承见薛映额头都是汗水,轻轻地拂开脸上的额发,然后用食指刮蹭了一下脸上的液体。他并没有着急拿帕子擦,而是伸手到了薛映的唇边。薛映乖顺地舔舐他的手指,慢慢舔得一干二净,见他乖得不得了,温承伸出两根指头,探入薛映的唇齿间,揉弄他的舌头。
薛映神情茫然,被动接受了很久,直到银丝下落,才想明白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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