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运行。”陆郁指了指地面,“仓库地面一应用水泥铺设,能防走水,地表光滑,不会出现磕碰划痕,诸位可来一试。”
胡征没去尝试,他道:“胡家商队的货物不下车,只需让马歇息,寻个地方停车。”
环顾四周,整个仓库全然按车马货物分离进行设计,和胡家商队的行事风范相背。
陆郁一愣,紧接着引人拐过另外下一个拐角,打开仓库后门,“胡领队,您看这里如何?”
“中间的绞盘区域能落锁关门,您想怎么放就怎么放。”
胡征暗自点头,心中不免疑惑,这位江知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算他身后有胡家,但说白了他本人自接管商队以来就已是商户,本人无法科举,即使以往有再多功名也是虚的,朝中是不认的。
因而不管胡家如何,他是实实在在的白身,见官下跪的那种。因而即使是知府知县也有的看不起他自断功名前路,转而落商户的行为。
譬如隔壁平清县知县方平,哪怕看在胡家面上,方平的言辞举止间仍透出不以为意来。
胡征是个商户,此地又是岭南,看在银钱的份上行个方便就是了,何必如此贬低自己?
胡晨隐约能感觉到怪异之处,但他到底年纪轻,知道的大多是明面算计,这般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暗戳戳针对反倒是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