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鱼,没酒吗?”
船家哈哈大笑一声,拿出一个水囊,偷偷摸摸地凑过来,“哪里没酒,行船的都得有酒啊!”
都是擅长喝酒的,一闻味就知道里面装的何物。谢砚行小心翼翼向后瞧了一眼,夫人还在船舱里,他在上头喝两口吹吹风应是没事?
谢砚行喝了一小口,细细品来,江南本地酒与他喝的全然不同。
北地酒甘,边疆酒烈,南地酒韵味悠长,喝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好,好味道。”
船家摇头,这才到哪儿,“晚上行船,用小炉温上一壶,酒香往外飘,喝上一口,肚里暖和,人都有劲划船!”
他咂咂嘴,颇为可惜地叹气,“听闻南康府的韶远县里出了个好酒,可惜老汉没口服尝了!”
韶远县?自家倒霉小徒弟的地界。
谢砚行眉头一挑,手里的酒也不喝了,问道:“韶远县的酒?”
“酒楼自酿的酒,喝起来味足但不醉人!”说起韶远县来,船家有诸多话要说,“您要是不信,正好去那里瞧瞧。”
“南北方来的商队都在那儿喝过,出了酒楼都是叫好的!”
“有的商队甚至吃了半个月不说,还想买下方子来,最后没买着,一步三回头走了。”
“韶远县的不止饭好吃,东西同样好用。水田犁知道吧?家里买上一张,或者跟人合买一张,几家轮流用,犁地速度快,犁沟还深,土全翻碎了,最适合插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