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夜咄咄逼人。
薛应挽放松许多,没有立时将人推开,任着那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自己肩头。
直到一句发冷的声音响起。
“师兄,刚刚莫迁说‘今日不便’,这几个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不止一次,这样送你回来过?
薛应挽没有回答,越辞直起身体,本就高出薛应挽许多的体型几乎将他笼罩在阴影之下。
他抬头去看,发现越辞脸上早已没有方才那股故意装得温和的面容,长鬓压沉,眼珠似乌潭般深不见底:“如果方便,会怎样?”
语调还是平常,却无端渗出一股令人悚然的寒意,“师兄会邀请他进院子吗?喝茶,还是喝酒?彻夜长谈,维系感情?若我今日不在,那是不是也……”
说到后处,越辞已然指腹施力,将掌间手腕紧握,隔着衣物也将肤肉压得发重。
“越辞,别,别……”
薛应挽心中慌乱,身后是一堵厚实的院墙,面前是压覆下的身形,双腿被一只膝盖顶开,几乎被桎梏在原地。
他害怕了。
许是知道无处躲避,只在尽量不惹怒越辞的情形下小幅度挣动,声音颤抖:“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