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有没有好一点。”闵随用手掌感受他有没有发烧,但显然被空调直吹的Alpha体表温度甚至比Enigma还低,他按下遥控板关掉空调,“到饭点了,待会你把B类药喝了。”
“恢复速度可能会超乎你想象,这是科考队在南极洲发现的新物种,具有极强的自愈能力,IMS夺得自主研发权,并没有对外公布药效。”趁着原烙音绝对不算清醒的时候,闵随提前预知。
“闵随,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原烙音忽然道,昏暗的房间没有窗户,他被闵随紧紧盯着,总有些不自在。
“为什么会这么问?”闵随并不正面回答,他还在试探,却看似轻松如往常一般吻在原烙音的额角。
“直觉。”
直觉,是个很奇妙的词语,许多无法解释缘由的喜爱与怀疑都能够用这个词语概况。
但很多时候利用心理暗示诱导受害人误认为那是直觉,也是很多学者和罪犯的惯用伎俩。
他见过很多人使用这一手段,包括傅云泠,包括西亚莉。
也包括,他。
“我有些饿了。”闵随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他承认自己因为西亚莉玉石俱焚的态度而紧张,从前符忍盛说过的话又在心里反复出现,像是在嘲笑他自认为被命运祝福的爱给原烙音带来了多大困扰。
“那我们吃什么?”
*
B类药物的治疗速度果然比想象中快很多,本来以为要恢复几个月的伤口,才三天就开始掉痂。
原烙音顺便去腺体科复查,闵随在问诊室外等。
“你非要我来干什么?”傅云泠不喜欢医院的气味,他单手插兜,左耳是漂亮的流苏耳饰,右边则是蓝紫色渐变的鱼尾耳钉,“你知不知道要一条鱼开车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见闵随不搭话,傅云泠也不自讨没趣,朝望着他们目不转睛的Omega们打了个响指,“ladies,我们两个是妯娌哦。”
闵随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拉进安全通道。
“知道大舅哥受伤的事情我老婆都快急疯了。”傅云泠的笑容渐渐冷下,终于有了几分认真的模样,原烙音受伤在他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塔卢索的身份比原烙音的性命都重要吗?”
手心手背都是刺,显然非要选择,他还是更亲瞧他不顺眼的大舅哥。
他的确不太明白。
毕竟有塔卢索在身边,€€们宁愿全身触手一根不剩,也不会让自己的命定伴侣受伤。
“由于族群利益,我曾处死过一个塔卢索,但我没想到他的伴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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