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你的右手为什么一直戴着手套?”白桑榆问他,“从我见到你的时候开始,你就没把它脱下来过,包括去洗澡的时候。”
临川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小心地将书放到另一只手上,当着白桑榆的面,将右手的手套的咬下来,一道深红色的疤痕映入白桑榆的视线,那应该是烫伤的,从临川的手腕到手指,足足占据他的半个手背。
白桑榆觉得他刚刚不该问这个问题,但他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些什么,于是学着先前临川的样子,问他,“痛吗?”
阴霾从临川漂亮的异色眸子里一闪而过,他扬起嘴角,“不记得了,兴许当时挺痛吧,但现在我已经不记得了。”
“是谁弄的?”
“……”
“你如果不想说,也没必要……”
“这是我妈妈烫的。”临川打断他,“没什么不能提起的,都是过去很久的事,只是我觉得这个疤痕不好看,才会一直戴着手套。”
白桑榆看着他的手上的痕迹,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轻轻吻上去,“它没有不好看,它的样子很像Papillon,淡粉色的蝴蝶。”
临川的神色一凝,他看着白桑榆,心跳骤然加快,随即很快将手收回去。
“呃……不好意思。”白桑榆以为他不喜欢这样,垂眸同他道歉,“是我太冒昧。”
“没有。”
临川把视线挪到别的地方,他其实挺喜欢白桑榆对他主动一些,但并不是这样的主动,他可不是来上赶着给人艹的。
“只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我,我反应不过来。”白桑榆笑着又把话题引到植物学上,“说起来,现在该你继续回答我的问题了吧,哥?”
“嗯。”
白桑榆躺到他的旁边,天花板上的白墙已经开始脱落,留下大大小小的灰褐色疤痕。
“我确实很喜欢植物学,读大学的时候我就是学这个的。”
“那你应该去找个植物园的工作,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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