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吧当起保安了?”
白桑榆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他莫名觉得心里发痒,想要去找些酒喝,“我大学没毕业,高中文凭,怎么去植物园啊。”
“……”
临川没继续往下问,但白桑榆却并不想就此停住。
他忽然对临川说,”如果你跟我回家是为了和我谈恋爱,你明天就回去吧,如果只是为了打|炮,有件事我得事先让你知道。”
临川闷声回答,“你说。”
“我之前坐过牢。”
临川并没有对此感到惊讶,甚至连语气都没发生变化,只是问白桑榆,“为什么?”
“当时我读大三,在街边遇到几个男的要强暴一个小姑娘,然后我把里面的两个打残了,还有一个到现在智力都没恢复。我赔了一大笔钱,在里面呆过几年,去年才出来。”
白桑榆提起这段经历时并没有表现得义愤填膺或者颓然懊恼,他十分平静,淡然地就像是在讲述一个发生在其他人身上的不幸故事。
但这些话在临川听来却有些扎耳,他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镇定,“那你其实算是英雄,只是他们辜负你罢了。”
白桑榆摇摇头,“我不是什么英雄,也不觉得坐牢有什么,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其实是想说,那天我本来是可以只打跑他们,然后报警的,但是我没那样做。我有时候是不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因为在我看来,某些人,如果我杀掉他们就和杀掉一只鸡,砍掉一棵树没什么区别。
我不是不敬畏生命,我只是觉得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与一棵树,一只鸡,一条狗或者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区别。”
“但你还是没有下杀手,如果你想,那他们肯定会死。”
白桑榆的呼吸变得沉闷,“我不会杀任何人,但临川,这不妨碍我有时候会变得很奇怪或者说残暴,你要知道人总是会很难抑制自己的欲望,因为每一个人的本质都是动物,是野兽,野兽需要鲜血,这是他们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动力。”
临川轻声笑起来,他翻过身,用胳膊撑着自己,慢条斯理地将黑色的皮质手套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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