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巍地道:“是奴才的错,奴才千死万死不足以抵罪......”
皇帝上前来,狠狠踹了他一脚:“你有罪?你罪该万死!边宁十二镇尽数送入敌方囊中,我西北边境大开,我看,这匈奴长驱直入取我首级也并非难事!”
魏思道抖如筛糠,他仰起头来,眼泪糊满了老脸:“付将军生死未卜,保辉那厮着实愚笨,谁料想他越俎代庖,打不过就将城一并送人了啊!陛下,陛下,臣有罪,罪在错眼识人,但送城绝非我意啊陛下!我忠心耿耿,兢兢业业服侍陛下数十年,这是旁人有目共睹的啊!”
皇帝又踹了他一脚,他恨道:“你服侍朕是真心的还是做给别人看的?这点小事都能拿出来邀功?看来朕还是亏待你了,让你一直记到现在!”
魏思道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急想要开口,却听皇帝森然道:“自己下去面壁思过,城若夺得回,朕便饶你不死,若是夺不回,你便去给边宁十二镇的百姓陪葬。”
魏思道含着泪,跪别了皇帝,出了殿门。
有侍卫上来押解着他,一旁的小禄子忙迎了上来,却被魏思道的眼神喝止。
他在殿外,声色凄楚:“陛下宅心仁厚,是奴才一时愚昧,做了蠢事,陛下便是将我千刀万剐,奴才也是该的!”
殿内的皇帝闻言,执笔的手微微顿了顿,一滴墨晕染纸上。
像是将至未至的风暴。
第6章 小妾
付英等在秦王府外。
门内通传的小厮迎了上来,他微微躬身行礼,道:“付副将,请院中稍等,王爷正在接待一位友人,暂时抽不出身来。”
付英微微颔首,说了句“有劳”,便和小厮一同进了门。
齐扶枝正在和刘煜商讨这几日闹得整个朝堂人心惶惶的边宁十二镇之事。
但刘煜自打付祂失踪之后便一蹶不振,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你天天在想什么?先前斗志高昂跟打了鸡血似的成天要把那些算计你的人整垮;如今又消沉的跟霜打了一样。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魏思道已失帝心,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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