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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氏眼中的担忧却愈发浓烈,她将这个女儿养得太过骄傲自负,她又对皇帝过分痴迷。
……兴许本就不该答应把她送到皇帝身边。
华氏看向长着胎记的女人,“虞奴,帮帮你妹妹吧。”
今日为贵妃省亲,侯府众人遮挡帷幕,撵散闲人,整条长街唯有侯府别院灯火葳蕤。
幸而闾左的酒馆地处偏僻并不受此影响,酒馆的包厢内两男子对坐,面前三两小菜,一壶清酒。
其中一紫衣男子满饮杯中之酒,厉声质问,“她的画像我只予你看过,你告诉我为何会如那般姿态出现在市坊之中!”
对面的青衣男子替他斟满一杯,“当初我画的《麒麟山踏雪图》不亦只有你看过吗?”
“你觉得是我夺了你的名?”紫衣男子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人,“我并非刻意画同你一样的景。”
“师父曾说,我俩笔触之间太过相似,若有一人闻达于世间,另一人必定掩落于尘土。”青衣男子端起自己的酒杯轻碰紫衣男子的酒杯,而后自顾自饮下,“樊龄,我从未信过这话。可这十年我画过上百幅画,人人都说我在仿你,时间久了我好像真的不会画了。”
“你若恨我,你只诋毁我便是,为什么要害她?”樊龄将手中的酒杯捏到青筋暴起。
他已不似在宫中时面貌清朗,嘴边满是青黑胡茬。
“他们既说我仿你,我便仿你一次罢了。”青衣男子脸色丝毫不变,“有人见了那画,出百金叫我画成册子,我一个连饭都吃不起的人,如何拒绝?”
樊龄已是眼中带泪,混杂着纷乱的情感,“你生计艰难,何不告知我?”
“樊龄,我自认画技从不比你差。”男子只用一句话告诉樊龄为何他不愿求助于他。
樊龄垂泪沉默。
数日后,猎户在林中小屋找到两具面目全非的男尸。
苏棠从沉鹭口中得知樊龄辞官还乡的消息,几乎下意识便和昭修媛的死联系在一起。
昭修媛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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