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样,樊龄又好好的突然辞去编制离宫,总觉得实在过于凑巧。
一男一女,难不成殉情?
那萧景榕头上不是一片青青草原吗?
苏棠还是打算等更多线索浮出水面再作推理。
不过太医的口风很严,宫中几乎人人都以为昭修媛真是死于急病,自然不会有人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听说有不少宫女为樊龄的离开心碎一地,毕竟宫里男人本来就不多,还走了一个这么帅的。
苏棠正胡思乱想着,萧韶鄞这小崽子抓来一本书放到她手里。
一瞅不正是她之前读的那本《战国策》吗?
苏棠也只是挑自己感兴趣的部分看了而已,毕过于晦涩。
“怎么了吉羊?”
“阿娘,念。”
苏棠从架子上另抽出一本《酉阳杂俎》,里面记录了很多志怪、动物,类似于童话故事,她还在里边找到了中原版灰姑娘,姩姩可爱听了。
“阿娘念这个好不好?”
萧韶鄞摇头,爪子按在《战国策》上,语气格外坚决,“这个。”
苏棠很是难受,主要她念起来都嫌拗口啊这东西,而且还有挺多不认识的字。
这小崽子怕不是要上天?幼儿园都没毕业听《战国策》,是为了助眠吗?
难不成是有意在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