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酒,这会儿起来想必头疼得紧。就算身强体健,殿下也不能这样胡来,昨夜抬出好些酒翁,都是殿下一个喝空的,实在太伤身呐,您...”
来宝是向来最细心的,他的余光瞥见萧景睿的脸色,心中起了一个激灵,止住话头,小心翼翼地问,“殿下, 您这是,做噩梦了吗?”
“啊,是。”萧景睿如梦初醒,神色复杂地看着来宝,“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啊,今儿是正月二十七,还没出年尾呢!”来宝的脸上挂着笑意,“殿下约了顾元洲去赏山雪,奴才这就唤人来为您梳洗。”
和顾元洲赏山雪?萧景睿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这件事发生的时间,转而瞅见桌上似乎瘫着一张画纸,心中一动,轻咳一声,“晚点再梳洗吧,你先出去,等我唤人再进来。”
“哎。”来宝点头,也聪明得没有多问,只当是萧景睿还没从昨夜的哀愁愤恨中缓过来,又转身走了出去,还替萧景睿关好了房门。
萧景睿几乎是爬下榻,好半天才从眩晕中稳住身形,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书案旁。
那是一张女子的画像,画中女子眉目精致温柔,带着熟悉的慈爱,正安静地与萧景睿对视。萧景睿看着这张梳洗的面容,眼角蓦然湿润,伸出手按在画纸之上,喃喃道,“母后...”
他的视线仔细将这画像看过,最终看向了角落里的落款。
天启二十一年,萧景睿悼。
看着自己的笔迹,萧景睿浑身一震,然后不慎跌坐在椅子上。
天启二十一年,竟是天启二十一年!难道苍天有眼,知道他萧景睿含冤而死,竟给了他重生一次的机会吗?!
萧景睿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随着他闭上眼睛,大片的血花又在他面前绽放,左腿又开始隐隐作痛,最后停留在眼前的,是顾若清苍白冰冷的脸。
如果自己能重来,是不是意味着,她现在还活着?!
想到这个可能性,萧景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站起身就要朝房外走,可是没走几步,却迟疑了下来。天启二十一年,是顾若清刚刚嫁入东宫的时候,这两个月里自己对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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