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可能也就皇上被蒙在鼓里罢了。太子平素里为了扩张自己在朝中的势力,暗地做过不少买官卖官的勾当,不论才华学识,更不看人品,只要银两到位,又心甘情愿地效忠于自己,他就会想方设法地保举入朝为官,此类交易不胜枚举。而时日久了,他自己究竟举荐过何人,又姓甚名谁,他自己都识不清了。
“信上面的印章,还有你的亲笔手书难不成也有假?难道父皇连这点都辨识不了?”皇上厉声责问道。
太子有些瞠目结舌,支支吾吾道:“印章与署名的确是孩儿的,但是这书信并非孩儿亲笔所写。”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这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了?”
太子斩钉截铁地点头:“孩儿断然不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亊,还请父皇详察,还孩儿一个公道。”
一旁的三皇子也立即翻身拜倒在地,诚惶诚恐地道:“孩儿也不希望此事是真,只是不敢欺瞒父皇,所以才不得已上报,绝无一丝一毫有诬陷长兄的不轨心思。”
他这样一说,其他几位钦差大臣也立即拜倒在地:“皇上明察,那书信泛黄,可见绝非是临时造假。我等也都可以为三皇子作证。”
龙案之后的皇上一声冷笑:“不到黄河心不死,我自然有公断。”
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隔了三丈远,扬声禀报道:“严御史求见。”
“宣!”皇上沉声喝道。
书房大门被推开,一股潮湿的雨腥味道裹夹着黄沙涌进来。严御史手中提着一个紫皮包袱,从外面一步跨进来,外面的太监立即掩了房门。诺雅眼尖地看到,皇后的金色銮驾就被挡在了书房外,皇后眼巴巴地看向书房里,紧蹙峨眉,满脸焦灼。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子的荣辱关乎的也是皇后一党的兴衰,她能不忧心如焚吗?
门重新严严实实地合拢了,严御史进来,跪倒尘埃,三呼万岁之后,赦免平身,将手中包袱恭恭敬敬地递呈皇上。
“老臣与指挥使一同带领守城军查抄太子府,从太子府的夹壁之中搜查到了这个。”
皇上竟然信不过御林军,而是直接调度了护城军前往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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