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多呢,就算有心也无力照顾她,那是谁给她送回来的?
思来想去,也只有陈涣之这一个答案。
曲疏月薅了两下头发,老天保佑,但愿她没有酒后失德。
她跑下床,从飘窗上扔着的包里,翻出自己的手机。
已经快到五点了,上午十点还要在行门口集合,参加工会组织的远足活动。
曲疏月的头还是晕,强撑着设了个九点的闹钟,就扔掉手机接着睡。
这一觉黑甜,又很短,好像刚一躺下,闹钟就不识时务的响了。
曲疏月挣扎着起身,拖着沉重而疲倦的脚步,打着长哈欠去浴室洗漱。
她把头发往后绑,打开水龙头,先狠心的往脸上浇了把凉水,顿时清醒多了。
曲疏月化了个淡妆,扎了个随性的低丸子头,在衣帽间里选了套运动服,再搭了一顶白色的棒球帽。
她极少做这样的休闲打扮,下楼时,正在客厅里看新闻的陈涣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曲疏月的视线被帽子挡住,没注意这么多,自顾自的去冰箱里倒牛奶。
她站在餐台边,就着吐司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陈涣之也走过来,倒了一杯矿泉水,问她:“出门啊?”
曲疏月嗯了声:“要去京郊搞活动,全行都去,可能得晚上回来。”
说话时,她的头埋的很低,不想问,也不敢问昨天发生了什么。
好在陈涣之也不是多话的人。他只是点了下头。
“好,我走了。”
从下楼到要离开,曲疏月都没看他一眼,就匆匆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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