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角度看问题。
所以她从不指望用道理,用学识,或者是用善良,就能够说服谁,其难度无异于翻山越岭。
与人争执是件消耗心力的事,曲疏月做不来,但她可以不听这些人的鬼叫。
这顿饭散了,陈绍任陪着陈云赓去散步,陈绍习也在旁边跟着。
陈涣之和曲疏月走在后面,猛不防听见一声嘱咐:“涣之,前面石子路滑,你牵着点儿月月。”
他高声回陈云赓:“知道了。”
然后朝曲疏月伸出手:“听见了吧?爷爷都怕你摔着。”
曲疏月不搭腔,也不把手放到他掌心里,只顾撩开裙摆往前。
她注视着脚底下,边说:“我又不是南山那么点大的孩子,这种路能有多滑啊?”
刚说完,她就绊上一块凸起的石板,眼看就要往前栽。
陈涣之一把搀稳了她,牢牢握住她的手,要笑不笑的看过去。
曲疏月躬着身子,和他对上一眼,心跳漏了拍。
夜色渐深了,陈涣之没看清她的神情,反而补上一刀,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这种路能有多滑啊?”
曲疏月抚着胸口,撅起一点唇:“你怎么总学我讲话?幼不幼稚啊。”
“比你就会嘴上逞强还幼稚吗?”
“......”
等到散完步,又在暖阁里说了一会儿话,陈云赓才被请去休息。
陈绍习要带外孙子回去,但南山说:“外婆,我想回爸爸妈妈那里,可不可以?”
她犹豫了片刻,拉着南山的手:“你妈妈......她要好好休息,不能被吵到的。”
南山反问:“她的病不是早就好了吗?”
陈绍习大概觉得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安慰他:“总之今晚先和外婆一起睡,好吗?”
“好吧。”
回卧室的路上,穿过一带幽绿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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