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时,曲疏月问:“你表姐什么病啊?”
陈涣之说:“抑郁症。去年二胎流产以后,她的精神就时好时坏的,一直没有恢复。就为这个,大姑妈不知道带她看了 多少心理医生,总也不管用。”
她叹惋了一声:“怪可怜的也。”
他的手插在裤兜里,如水的月色里,轻抬了一下唇角:“不怪她刚才叫你难堪了?”
曲疏月摇头:“你不是帮我把场面圆回来了吗?何况比这难听的,我听多了。”
“谁?”陈涣之脸色一僵,停下来问:“你听谁说了什么话?”
曲疏月被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逗笑。她也站定了:“干什么哦?你要去找人家理论啊。”
那么多人都说,理论得过来吗他?吃饱了撑的。
陈涣之皱了下眉:“他们都闲得没事情好做了是吧?这么爱议论别人。”
曲疏月笑:“你才知道你们院儿里的太太小姐们都很闲啊。”
这种舌头底下压死人的地方,曲疏月虽然没有住过,但听女同学说也说得腻味了。
陈涣之正儿八经的点头:“我还真的以为,大家都是自扫门前雪。”
曲疏月没作声,心想,你个样样出色的大少爷当然了,她们说起你永远只有好话等着。
所以才会对他陈涣之的太太这么大敌意。不管谁来当都一样。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他轻声说:“嫁给我,你受委屈了。”</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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