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秒钟,曲疏月结结巴巴的:“可能......可能那天我情绪不稳定,来例假了吧。”
“......”
陈涣之半天没说话,随口编瞎话的人自然心虚,甚至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就差握起他的手发愿,说我以我的党性担保。
曲疏月问:“我这么说,你能相信我吗?”
他也凑了过来,清冽的 气息轻拂在她面上:“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相信你?”
曲疏月屏住了呼吸,虔诚点头:“应该。”
像是勉强过了关,陈涣之的手捋了捋她鬓边的发丝,语调低沉:“好,那下一个问题。”
她动都不敢动,肩颈都很僵硬,瑟瑟问:“今天晚上,是踩了真心话的游戏开关吗?”
为什么要一直不停地问她问题啊。
陈涣之说:“但你说的也不是什么真心话。”
“......什么问题?”
曲疏月泄气。他还是没有信那套说辞。
陈涣之的声音有点低哑,像是极力忍耐着:“刚才在游艇上,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抱我?”
这酒店准备的被子是不是太热了一点?
疏月感觉后背上全是汗,脖颈子上兴许还冒着烟,她快原地升天了。
她穷尽了绵薄的想象力,一个字一个字的,牙膏一样往外挤:“那个时候,我,闻着海上有一股,腥臭味。”
“所以?”
一旦接受了这种可能,再往下编就顺畅多了。她说:“想用你的衣服捂一下鼻子。”
“哦。”陈涣之似笑非笑的:“我的衣服就这么香啊?”
曲疏月被问得很烦,但也是认真拽上了:“也就还可以吧,比臭水沟好一点。”
“......好。最后一个问题。”
反反复复在生死边缘横跳,曲疏月最后那道心理防线已经快要崩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