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酒问道:“刚才听宋小姐说你们原在长眠山抓捕到了嫌犯,不知可否带上来容下官审问?”
宋卿卿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当即便叫人去将人抬来,又对谢酒道:“嫌犯摔折了腿,我已然叫郎中为她诊治,所幸无大碍。”
谢酒点头:“多谢宋小姐。”
一来一回之间生姿已然带着两小厮将人带到了小院,照理说审问疑犯应当去往公堂之上,以显庄重严肃,但谢酒认为此案与唐家沟牵扯甚广,且回县城太远,便想就地升堂。
不过她虽木纳却也知要奏请上司的道理,但她的顶头上司知县仍在县城,一来一回免不了一番波折,于是她便将主意打到了站在一旁丧着一张脸的尘晚身上。
“大人。”谢酒对尘晚作揖道。
后者冷漠道:“讲。”
“下官想就在此地升堂审问犯人。”
“允。”尘晚虽瞧谢酒不顺眼却也不会在公事上对其多加为难,又不阴不阳地说了句:“尔眼下倒会请奏了,可当年拐了县主跑出关时怎么不也请奏一番?”
呦,谢酒还有这本事?带着县主离家出走???
宋卿卿的心跟猫抓了一般,想听八卦的要命,可谢酒不甚配合,闻言只道:“下官只是带县主殿下赴关外散心,并非‘跑了’。”
一张脸就跟死人窝里出来一般,白的泛青,又木木然。
尘晚呛她:“哦?明知她即将大婚你还带人去散心?”
这不是逃跑是什么?害得她为此事被言官们追着骂了一月有余,说来说去就是说她带头好女色,败坏了赵家的门风,有伤皇室脸面。
呵,狗屁脸面,她与赵馨月说破天也只是好了下女色,而她们的先人老子呢?
好龙阳,喜大功,有的还玩酒池肉林那套——相较而言,尘晚自认自己这皇帝当得甚是清贫。
思及如此,尘晚的心火更盛,她三年不见这谢酒真的越发的惹人嫌了,敢做不敢认,拖得赵馨月那傻货都已然二十有五了也不成婚。弄得朝歌姑姑三天两头来哭诉自个命苦,后来甚至松口说让谢酒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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