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伯冉大夫,你是齐国的虞师大夫,该回去辅佐新君才对。”
郦渊看她这副颓丧的样子,叹了口气,道:“齐王宫哗变,臣现在哪里还是虞师大夫呢?”
郦渊很清楚,他是无法回到齐国去的,刚刚死去的齐王臼不信任他,那么支持公孙勉一派的人也不会容得下他。
而在此之前,他已经按照老齐王的授意替姜臼做了太多事了,其中不乏诸般打压公子栾的事情,这么一来,支持公子栾一派的莒侯一派也定然容不下他。
他现在成了无根之臣。
于是他道:“在臣逃出淄城的时候便已经想好了,臣以后只能辅佐您一人,您就是臣现在的主公,臣还能去哪?”
姜于一把掀开枕头,吃惊地望着自己的老师,“你说你要认谁做主公?我?开什么玩笑?”
“臣没有开玩笑。”
一个士人总是要有奉命的主公的,否则,又怎么在天下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呢。
郦渊不想去别的国家出谋划策,就只能选择姜于。况且,在郦渊看来,自己的这个学生虽然看起来不着调,但并非愚笨之资。
姜于坐起来,看着郦渊无比认真的神情,苦笑道:“可我只是个毫无用处的翁主啊,你辅佐我,岂非大材小用?我连自己如何活下去都不知道。”
“那臣便竭尽全力帮您活下去。”
“即使如此,我在齐国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城主,你只能做我一城的大夫。”
“那臣便做您一城的大夫。”
“……”
郦渊见她冥顽不化,便起身将那壶酒打开,又打开窗子,一把将酒水泼在窗外的梨花上,梨花起先还没什么变化,但过了一会儿,所有沾过酒液的花瓣都渐渐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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