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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于吓得直接跳起来,大叫:“这酒有毒!鲁公怎么能堂而皇之的要毒死我这个齐国翁主呢!他怎么敢……”
“您还不明白吗?”郦渊道:“现在的齐国已今非昔比了!”
姜于一愣。
她将脸埋在手里,静默一阵,才道:“你怎么发现的?”
郦渊道:“方才我见苣翁主神色慌张,便猜出了一二,又联想到如今齐国的形势,则不难推断了。”
他想了想,又道:“这是苣翁主给您逃生的信号,您却没有读出来。”
“她?”姜于纳闷了。
“不错。”郦渊道:“您就没想过,她是故意那样表现得明显慌乱吗?现在的鲁公御所中,所有人都在盯着我们呢。”
姜于压下纷乱的思绪,终于意识到事态的严峻了,“……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郦渊低声道:“鲁国不宜久留。”
……
就这样,在郦渊的设计下,二人连夜逃离了鲁国国都,昼伏夜出,一路来到了楚国。当今天下,除了楚国,也没有别的国家敢公然收留姜于了。
楚王敖糜在国都丹郢为姜于举办了盛大的接风宴,楚国不以流亡翁主视之,而是以招待诸王的“九献之礼”欢迎她。
姜于知道,这是一种炫耀。因为这是头一次,身为中原翘楚的齐国王室向被视为南蛮的楚国低头求救,楚王简直乐开花。
敖糜操着一口不同于中原各国的方言,笑呵呵的于席间问她:“怎么样?不谷的宴会礼仪比之鲁国如何?”
“不谷”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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