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道:“要不你到我家坐坐,我让父亲给你指点一下文章。”
齐厢:“你家?”
他自报家门,齐厢双眸终于透出亮色,止住了哭声,拱手作揖:“原来是江大人,我真的可以吗?”江氏是天下读书人的标杆,在他们心里就是一道光。
看来是劝住了,他松了口气,欢迎道:“当然可以。如果你愿意,可以在我家住一段时日。父亲他如今闲居在家闷得慌,你正好与他说说话。”
“太好了!”齐厢擦干眼泪,振作了起来。
他准备先带齐厢去江府,又对玉堂道:“我认为我们可以聊一聊了。”
玉堂不屑:“呵,不好意思,我不干了。既然他跟你去,你就看好他,我走了。”
他察觉不妙:“你不干什么。”
玉堂大摇大摆走开,自豪道:“老子辞官了,不干了!”
他喊道:“你等等!先说清楚!玩我是吧!”
玉堂并不理他。他想着去追,但还是把情绪不稳的齐厢带回了家安置好,又与江宴讨论了文章,就到了深夜。
江宴眉头皱得比他还要深,哀叹不止,道:“恐怕真是透题了。”为人师表,如何看得这些埋首苦读的学子被玩弄股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