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一边缩手缩脚地挣扎。只怕他的脚一蹬直,人就能水灵灵地站起来。
剧本痕迹太重,演技太差,江熙差点笑出声,他双手交叉,冷看这两个小鬼要耍什么花活。
萧郁急得跺脚,手指着他:“既见太子落水,为何不救!”
江熙耸了耸肩,弯腰捡起一根木枝,垂直地插进水池,抽起来展示给萧郁看,湿痕不过两尺。
萧郁哪知道他什么意思,挠了挠头,然后问水里的兄长:“他怎么不救你?”
萧遣:“叫宫人来。”
萧郁方使出吃奶的劲大喊,宫人连忙跑了过来。
随后萧遣带着人证——萧郁去勤政殿告状,江熙被带到殿外跪着候审。
那是江熙第一次见到帝后,一个威武持重,一个端庄大方,天合之作!虽然他们袒护自家儿子,却也没有重罚他,从他们的言语可察都是讲道理的人。
江熙百思不得其解,他们是怎么生出不讲道理的儿子来的?
江熙从勤政殿出来后,回到弘文馆收拾东西走人,虽然并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然后把自己模仿萧遣字迹抄写好的一本《论语》塞进萧遣的书本中。
他本来打的让萧威发现他代为萧遣抄写、罚他滚蛋的主意,这下是用不上了,不过主仆一场,留个念想。
江熙不禁愣了会神,心想自己不会是伴读时长最短的一个侍读了吧?
江熙回到江府,青苔一听公子“获赦”,特别跑去吩咐厨房做几道江熙爱吃的菜,准备庆祝一番,不想回来时江熙已经睡下,天都还没黑。
睡得早,醒得也早。江熙醒来时是戌时二刻,这个时候江宴一般在书房里看书。
发生了这么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江熙不知皇帝有没有找父亲谈话,也不知自己的做法妥不妥当,会不会给父亲造成困扰?于是去往书房,看到父亲正在编写教案,乃根据萧遣的性格、兴趣,打磨能让萧遣静心学习的方案。他不在京城的日子,父亲是否也夜夜为此操劳……
江宴瞄见儿子犹豫地站在门外,便猜出他的心事,不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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