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地抿了口茶水,将那唇润得发亮,笑道:“不过还有个事儿,这两回朕在少傅面前没有遮掩,朕心里想的什么,少傅应该很清楚了,少傅要是能摒弃前嫌留在朕身边,那朕也不会再命人看着你。”
梅砚一张清白的脸顿时涨红了。
加上这次,已经两回了,宋澜举止无状、行为孟|浪、言语唐突,他哪能不知道。
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孩子,教成了一个断|袖,梅砚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现了问题。
他面目涨红,拂袖做怒:“我是个罪臣,陛下要杀要剐都应该,可若是臣罪孽深到要做娈儿来消陛下的气,那……我……”
他想说自己不如一头撞死在这儿,却又想起自己当初口口声声答应了宋澜不会再寻短见,话卡在嗓子里,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早料到梅砚会有这么义正言辞的一番话,宋澜并不意外,今天梅砚肯同他谈朝堂上的事,就说明梅砚也并没有真绝情。
宋澜亲自给梅砚续上茶水,“朕自小敬重少傅,怎么会让少傅受那样的屈辱,罢,是朕着急了,少傅身子不好,别动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