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砚拧眉,看向唐枕书的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
宋澜也险些跳起来,愣了愣才问:“江南巡抚刘岑安?他不是卷了铺盖跑了吗?”
唐枕书轻轻“ 哼”了声,看向赵旌眠。
赵旌眠倒是一本正经,坐正说:“啊对,他是卷了铺盖要跑,但人还没跑出钱塘就被我碰到了,他不顾钱塘百姓的死活,我哪儿能容他跑路,就把人绑回来了。”
……
梅砚喝了口茶压惊。
宋澜强装镇定的坐了回去。
宋南曛的下巴老半天没合上。
只有唐枕书似乎提到这事就会生气,此时的神情还有些不满,道:“当初指天为誓,说再管朝廷的破事就跟我姓,现在几十年过去了,不该管闲事没落下一桩,可有一次管自己叫过唐旌眠?”
赵旌眠连连点头:“啊对对对。”
“你只会说对对对,我说的话你全记不到心里去,早知道这样当初我还眼巴巴地回去找你干什么,还不如让你一个人在盛京城孤独终老。”
赵旌眠最怕唐枕书翻旧案,尤其是此时当着几个小辈的面,更有些下不来台。
好在梅砚看不下去了,出声打断:“翁翁,阿公,您们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们刘岑安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