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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长宁淡淡瞧了他一眼。
他犹豫了一下,轻抿了抿唇角,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低下头,盯着自己垂在膝上的双手,不和那人对视,也不声响。
姜长宁微微笑了笑。
先前在王府,他刚搬到南苑住的时候,曾经被刁钻恶仆欺负,她当着他的面将人发落了,他却还滥好心,想替人求情。被她凶过两句。
以德报怨,便是自取其祸。
看来这一回,是有点长进了。
她将目光落回那跪着的人身上,唇边的笑意降下去,眼中森然转冷。
这李管事,滑头得紧,仿佛摆出一个诚心认错的模样,其实话里话外,都在为自己开脱,句句指向昨日里事忙,江寒衣自己又不曾言明,她乃是尽职尽责,至多落一个失察之过。
太急于将自己摘干净了,那副嘴脸便更显得可恶。
连在她面前,都敢这样偷奸耍滑,可见平日里是怎样一副做派……
昨夜打江寒衣的时候,又有多狠。
“李管事回话,很有条理。不过,你开罪的并非本王,而是这位公子。”
她慢慢喝了一口茶,忽地扭头向身边人:“你想怎么罚?”
江寒衣未曾料到,她会有这样一问,顿时有些慌张。他哪里知道该怎样处罚下人,不过全凭她做主罢了。
他嗫嚅道:“属下没有想过,都听主上的。”
看神色,仿佛很怕自己不上台面,在人前给她丢了面子。
姜长宁扬了扬眉梢,越过黄花梨木的扶手,将身子倾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靠近他:“那我教你好不好?”
其亲近暧昧,令厅中下人不敢直视,季明礼亦显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偏转开脸去。
江寒衣不好意思接话,也不知她何意,只轻轻点了点头。
她便以手支颌,冲那李管事笑了笑:“便如你所说吧。”
那油滑鬼压根不记得,自己胡诌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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