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该是作茧自缚了。
哎。
钟知意打起精神,继续劝道:师父,你怕什么,今时不同往日啊,陆掌教再怎么样都不会为难你的,就算她中邪了,鬼附身,真的为难你,你身后还有宗主做靠山呢。
那我可以在问心宗横着走了?
嗯不可以。
郁润青不过是随口一说,逗钟知意玩的,她并没有想要在问心宗里横着走,只是对自己将要面对的未知的一切而感到些许不安。
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郁润青睫毛轻轻颤一下,侧过脸对钟知意道:要是我什么都忘记了,再也想不起来,还能做你师父吗?
怎么不能。
算了,往后你做我师父吧。
郁润青强迫自己不要想太多,就像对待同门师姐那样对待陆轻舟,做足了心理建设,终于勇敢踏出门去。
草原广阔,郁润青一眼便瞧见了陆轻舟,她独自站在一望无际的格桑花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