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尤今今觉得自己也该是时候揭开这对祖孙恶真实面目了,轻声开口道:
“夏荷妹妹,难道你送我的这枚香囊,也是被陷害的吗?”
尤今今说罢便将那香囊拿了出来,提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此刻正哭诉着自己委屈的夏荷,在听到尤今今那娇柔声线时霎时一愣,而看清女郎手上的东西时顿时面色就慌了。
“今儿,这又是什么?”萧夫人惊诧,似是没想到尤今今也是来告状的。
尤今今闻言看向了萧夫人解释道:“母亲,这香囊是夏荷妹妹先前送我的生辰礼,昨日被我的婢女晒过之后,气味有些刺鼻难闻,汤圆闻到之后,一直满屋子乱窜,不能近人,后来经郎中查验,这枚香囊里竟是装了极为罕见西域渠香草,若是女子长久佩戴,便会伤其根本,使其永不能生育。”
尤今今这番话一出,屋内众人皆是瞠目结舌。
虞氏似是想到了什么顿时恍然大悟,立刻指着夏荷扬声唾骂道:“怪不得你要替我未出世的孩子绣衣裳,怕是也要加上这些劳什子的害人香料吧,你当真是好狠的心啊!”
谢之祈听这话也是眉头紧锁,冷冷看向了夏荷,眼底杀意渐显。
夏荷在尤今今说出这番话早已慌乱无主了。她实在不知尤今今竟然会如此之快地发现那香囊的事情,而这一切都怪那只可恶的畜生,若不是它,尤今今哪里会察觉。
夏荷眼底憎怨,一口银牙都快咬碎。
见夏荷哑口无言,萧夫人也是震惊至极。
她只当这祖孙二人眼皮子浅显,有些爱慕虚荣罢了,没曾想竟然狠毒到如此地步,竟是在她的后院害起人来了。
如此祸害自然不能再留,当下她便没再拖泥带水,直接叫人将夏荷拖回院子,收拾东西打发出去。
结果还未等那些粗使婆子来拖人,那厢便听屋外匆匆赶来的周婆子哭天喊地的过来。
“成哥儿,你可要为我家荷儿做主啊!”
萧夫人皱眉,下一瞬便见屋帘一掀,谢成大步跨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哭天喊地的周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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