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屋子的人,以及那跪在地上的夏荷,谢成眉头一皱看向萧夫人,“夫人,这是发生何事了?”
“天爷啊,你们这一屋子的人都欺负一个姑娘家,还讲不讲天理了啊!成哥儿,你可得给我们荷儿做主啊!”周婆子见夏荷跪着,立刻上前哭丧似的喊。
萧夫人见那过来气势汹汹,跟讨伐似的周婆子,顿时嗤笑一声,神色冷冽,看向那脸色惨白的少女:
“夏荷,你不如来说说,你和你这位好祖母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听完事情原委,谢成的面色沉如锅底。
夏荷哭哭啼啼,周婆子也在一旁战战兢兢,跪在地上求他。
“成哥儿,荷儿她只是年纪小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小辈计较啊!”
“她年纪小,你也年纪小吗?”谢成猛拍了一下桌子,厉声斥责:“我念及你是远亲又是长辈,便准在你们在府上长住且替你们寻亲,你们就是这样对我们家的!”
谢成实在心中有怒,不顾周婆子和夏荷的哭喊,便让人将两人拉了出去。
谢成本在气头上,说是直接将二人逐出冀州去,后来经萧夫人一劝,说是如今关头这么做不妥,最后只能给了点银钱派人将其送回扬州老家去。
…
这厢尤今今解决了一桩烦心事,那厢谢之骁也在兖州劫到了朝廷安排的新来的冀州牧。
自得到新的冀州牧已经北上的消息,再得到各方线索后,几番筹谋谢成便让谢之骁一路南下,而这几日谢之骁也成功在兖州取下了这新来的冀州牧王泙的脑袋。
王泙是王氏一族的人,此番能轮到他来做冀州牧,自然是王令章这个魏朝王相从中操纵的缘故,皇室无能,如今朝廷由王氏把控,如此重要的关东州域自然不能落入他人之t手。
可王氏未曾想过,谢成已有自立为王之心,所以这王泙还未踏入冀州的土地便被谢之骁给在兖州斩杀了。
待谢之骁带着俘虏王泙的头颅一路秘密回到冀州后,正好赶在了正月十五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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