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滴嗒……在幽静的地下室中回响。
王希孟被捆缚在座椅上,一旁的侍从舀了一瓢冷水,毫不留情地泼到他脸上。
王希孟连声呛咳着惊醒,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只见桌案前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正盯着自己,与自己眼神相撞的那一刻,他低低地笑出声来。
王希孟在看清他面容的那一刻眼神逐渐变得尖锐,他直直逼视着他,怒吼道:“童师礼!你个丧心病狂!郝杜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王希孟愤怒地挣扎着,意图挣脱束缚,座椅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着,发出“嘎吱嘎吱”地声响。
一旁的侍从见状上前一步想制止他,童师礼摆了摆手,漫不经心道:“就让他挣扎吧,不过是困兽犹斗,徒劳无功罢了。”
王希孟赤红着双眼,直直逼视着童师礼,质问道:“童师礼,以前的我尊敬你,爱戴你,但你却因为嫉妒蒙蔽了双眼,处处刁难于我,我自问没有哪一点对不起你!画院大选之际你无所不用其极,阻拦我参加大选,你绑架蔡璇、逼死郝杜,你这样做究竟能得到什么?”
童师礼挑了挑眉,反问道:“能得到什么?让你过得不安生,甚至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是是我童师礼最快活的事情!我一次次的让你提心吊胆,一次次的看你困兽之斗,我开心啊!只要能让你难过,我就开心!”
说完,童师礼张开双臂,大笑起来。
诡异的笑声在地下室回荡着,令每一个听者为之震颤。
王希孟对着童师礼狠狠地啐了一口,不屑道:“你简直就是个疯子!无药可救!”
童师礼停止了笑声,他上前一步怒视着王希孟,伸出手指着他,轻蔑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天赋很了不起吗?我告诉你,我也有天赋!若不是李安忠对你有所袒护,我那么周密的布局,怎么可能让你钻了空隙,如期参加大选?若不是蔡京提拔你,凭你自己的本事,你能坐到起居郎的官职吗?”
童师礼揪住王希孟的衣领,神情狰狞地看着王希孟,怒吼道:“王希孟,如果没有这一切,你就只是个废物,什么都不是的废物!你根本就不配拥有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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