蹋蹂躏!”
冬雪眸底一片猩红,好似下一刻便会泣出血来,她嘶吼着说完,接着便是无尽的呜咽。
凄惨哀绝,如怨如诉,似湘妃泣竹,尽是血泪。
哭罢,她又抬起头,木木地望着计云舒,好似失了魂。
“云荷,我真快要熬不住了,我好冷,冷得刺骨。有时候我总想着,与其这样猪狗不如地活着,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
看着她癫狂的模样,计云舒陷入绝望的沉默。
冬雪的遭遇是可怜,所以便要将她推入地狱么?
“再冷,你也不能拿我的血暖你自己!”计云舒暗自磨了磨后槽牙,恨恨地瞪着她。
听到这儿,冬雪又恢复了那副淡然的模样。
她抬手抹了抹泪,叹道:“罢了,你也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来了这青州府,被我认了出来。”
说罢,她封住了计云舒的嘴,坐上了牛车驭位,驾着车径直往青州府衙而去。
听闻有人抓住了逆王的余孽,那青州知州急得午膳都没用便来了府衙,来时头上的乌纱帽都是歪歪扭扭。
“逆党何在?”
他一面儿朝里走一面儿询问府衙差役,在瞧见被捆在地上的计云舒时,他皱了皱眉。
“她?这也不像啊?”
与计云舒一起的还有跪在地上的冬雪,奴犯见了官员,是没有资格站着的。
“知州大人,打盆水来将她脸上的东西擦掉,便是那逃犯云荷了。”
闻言,知州急忙唤人打了水来,待将计云舒脸上的脂粉擦净后,他立时瞪大了眼,两眼放光。
“哈哈哈!是她!是她没错!”
想到升官发财的青云路就在眼前,那知州抚掌大笑,笑够了,他又端起了官老爷的模样,坐在了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
“奴犯冬雪,既你戴罪立功,本官便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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