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是他安排的。”
唐若鸿在电话那头说道,桑落却仿佛突然耳鸣了一样,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桑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带着狠劲和偏执的笃定:“不可能。”
“唐若鸿,你从哪儿听来的?”
唐若鸿隔着电话也能明显感受到他的语气变了,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想来郑嘉琢本就一直是桑落的情绪开关,又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
“郑家那边传来的消息,虽然现在已经封锁了,但是郑锦尧原本在外地谈判,现在从外地坐私人飞机赶回来了,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落地,你知道他和郑靖和本来就是塑料兄弟,总不至于为了这个二百五弟弟放弃工作赶回来。”
桑落不了解郑锦尧的处事风格,但是了解郑锦尧对郑嘉琢的敌视。
如果说郑靖和对郑嘉琢的恨主要是认为对方是私生子破坏了自己父母的感情,类似于一种恶毒的熊孩子。
那么郑锦尧对郑嘉琢的恨就是万贯家财之下继承人的夺权之争,是彻彻底底的成年人之间的博弈和较量。
“郑嘉琢不可能现在在曼都。”
“为什么?”
桑落已经走到了楼下,闻到了空气中一股特别的味道,楼梯间也分散着零零散散的脚印。
“没有为什么。”桑落收了手机,拿出钥匙,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
打开门的那一刻,桑落心里还有着一丝期待,期待之余是对郑嘉琢的担心,但是门内发生的一切都在挑衅式地向他宣告他的担心都是个笑话。
这套房子并不大,客厅也就三十多平,桑落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颇为嫌弃房子的布局,觉得一些大的家具很老旧,后面住着住着他硬是看顺眼了,偶尔也觉得那个橱柜也没那么丑,往上面放了个伏特加瓶子,郑嘉琢还在花店工作的时候会带风信子回来,插进酒瓶子里看起来也不赖。
但现在橱柜上放着的酒瓶已经摔碎,客厅里东倒西歪地躺着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喘着粗气,肉眼可见每个人身上都带了伤,爬都爬不起来,唯一直起身子坐在凳子上的是郑嘉琢。
&em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