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司循?”
提到这个久违的名字,司锦年一双清澈的深瞳闪出卟灵卟灵的光。
“怎么?你跟司先生是认识?”
“他是我最崇拜的人!”
司锦年脱口而出,兴奋的差点一步乱了节奏,踩在润子脚上。
润子看透不说透的笑着感叹:“你一个医学研究生崇拜一个国画家?”
如果能给司锦年屁股后面按个尾巴,润子猜想他一定见了司循就会疯狂的摇。
司锦年骄傲承认:“怎么不可以吗?司循会煮饭,会画画,会做生意,反正就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世界上最最好的人!”
都说司家少爷一表人材,是绝对的后进之辈,怎么她看来,智商都换了颜值呢?
在水晶灯璀璨之光的照耀下美美转了个圈,润子懒得在司循的问题上跟他再多说一句:“是是是,你说的都对,全天下司先生最无所不能了。”
“那你去见他的时候,他身体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司锦年抓住机会赶紧问,比起那些石沉大海的信,现在润子绝对算可靠了。
“除了坐轮椅,其他倒没什么。”
润子确实是在司锦年离开津城后才去拜访的,她恍惚记得那日司循坐在轮椅上,盖着毛毯招待她的样子,也不知是否刚出院的缘故,有轻微咳嗽,一对比司锦年更精致的双眸晦暗不明,深不可测。
“他是气血攻心颅内高压导致的脑血管破裂,上学期我选修了针灸,配上西药是能恢复许多的。”
如果可以,他想带司循来黾东好好复查一下,司锦年说着,就又开始愁他那几封信了。这两年国内战事吃紧,好多洋人医院撤离,西药也变得千金难得,起初他只是问司循药买不买的到,到后来没有消息,他也不问了,直接从教授实验室取降压药包到信封里。
他不是没担心过司循可能遭遇不测,可每年按时邮过来不菲的学费、生活费,让他又不禁觉得是自己多虑太敏感了,司循不向来如此吗?宁可自己生闷气,也不搭理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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