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没给过任何人好脸色!他无差别AOE所有人!我有点怨言怎么了!这都三年了,同班三年,我估计他在路上见到我都不会和我打招呼!怎么有人性格就像个冰块!”
席必思舒坦了。
原来那天在阳台被怼他不是一个人。
舒坦之后,他心情又有点奇怪。
原来他并不特别。
席必思面色古怪,感觉自己的想法挺有受虐狂的潜质,连忙挥散了。
后半程,聂子言独自一人单口相声。
等锁好车打眼一扫,校园里已经没几个乱晃的人了,两人紧赶慢赶,向教学楼跑。
进教学楼时,下午第一节自习已经开始了,还好级部主任还没开始巡查,他们打突击似的窜进了教室。
聂子言坐下时动作大了点,把桌子往前挤了挤,撞到了谢松亭的背。
谢松亭明显停下了写题的手。
聂子言连忙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谢松亭没转过来,只摇了摇头,低头整理地上被聂子言碰倒的书。
聂子言明显松了口气。
地上的书都是谢松亭的。
高三的书、资料、卷子、词典都多,很多同学买了收纳箱放进去,方便考试时搬来搬去。
但谢松亭没有买箱子,现在聂子言一碰,有一小堆歪倒在地,收拾起来很麻烦。
席必思肘着下巴看他收拾。
收拾时,谢松亭的嘴唇紧抿着,不常喝水,有点起皮了。
他不高兴,但聂子言道歉道得很快,所以他没说什么。
这么看……脾气还好。
在正常范围内。
第一次月考,席必思写到数学导数题时又想起来这事。
再加上已经写到最后了,懒得写了,把笔一搁。
如果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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