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暮色霭霭,静谧的光沿着遮光的屋檐与临侧的房顶勾勒出分明的轮廓,映在旧式的墙壁上,影下的青色石板密密层叠。
闻钊一顿,嗯?嗯什么?嗯是什么意思?
下一秒,耳边传来一声:“有事,先挂了。”
第70章
以前同沈温瓷到三坊七巷参观,见过了《与妻书》的真迹,那时只能用一句“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来感同身受。
初读时知道那是家书,是遗书,碎碎念为大爱舍小爱。却没有注意过那封信的字越写越小,越写越密,真正的感情是我想跟你说很多,但是越说就越想说更多。
情之一字,言不尽的,意无穷的,
对于宋栾树来说,脆弱无依的沈温瓷让他无比的受用。
她整晚抱着他不脱手,好像全身心的依赖着他,这种感觉简直令他痴狂。
但他回过神来后,却知道不该如此。
这段感情刚开始的时候,他就觉得不该如此。
以前的沈温瓷,对旁人冷着脸却情绪平和稳定,可一到面对他就会阴晴不定,时不时地挠一下他,刺他几句。
虽然这样想有抖m的嫌疑,但无可厚非,这是两个人最舒服的状态。
可是他们在一起之后就变了。
好像两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他为了满足自己的掌控欲,无限纵容她,满足她所有的需求,除了脱离他。而沈温瓷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像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看似每次都对他妥协,其实消极以对,对两人之间的问题冷处理。
宋栾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但他如果还清醒,如果仍然不想失去她,就得明白温婉柔顺从来不是她的底色。
他已经让她的腿留下了伤疤,不能再让她的心也有伤疤。
“大少,到了。”
国际游轮,精妙绝伦。
一路朝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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