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出公海,一天一夜,暗设赌场,歌舞升平,简直是一个人间欢乐场。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红毯,尽头处,对开的欧式雕花大门紧闭,一点声音都未曾透出。
门向着两边缓缓打开。水晶吊灯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投下璀璨的倒影,随处可见的牌桌赌局,欲望在此处鼎沸。
繁复纹样的黑色大衣下搭配墨绿的马甲和白衬衫,黑色西裤裹挟着长腿,行走间,举手投足皆是泼天富贵,神情同周遭格格不入,没有欲望,但感觉全身充满欲望。
牌桌上首,宋栾树端坐在那里,面上容色淡淡,隐有倦怠之意,而他的毫无兴致,却能引得在场人的注目连赌场喧嚣的声音静了几刻。
直到一个男人站在他旁边出声询问。
“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他修长指尖,轻轻把玩一枚筹码,心不在焉:“宋。”
“宋先生,游轮项目众多,不妨到楼上娱乐一下?”
宋栾树捏着牌,心不在焉:“楼上?”
随即又加了句:“顶楼吗?”
“……”
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想像力是其中一样。话音刚过,男人已经知道此人不是自己这个级别该招待的人,于是退后几步,按下了对讲机。
十分钟后,另一个男人出现,他的声音嘶哑,却极其有力道。
“宋先生好,我家先生想请您到楼上喝茶。”
宋栾树思索着手里的牌,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谁?”
“马家,马奉贤。”
“嗯。”
宋栾树态度冷淡,场中一时鸦雀无声。
牌桌上自恃矜贵的“玩家”,皆诧异地看向他。</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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