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何至以随堂之身上了桌,又将祁聿恶心了把。
昨日老祖宗房里是什么情景大家皆晓,几人偷偷打量祁聿。
刘栩听闻他昨日在院中坐至半夜,也来回打量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却在他素色脸上看不出任何来。
往日早膳还聊几句政事,譬如内阁会将什么事拦下,前朝谁谁家又如何如何,他们一道解难、或谈笑哪家清流的无耻,今日鸦雀无声。
早膳快结束,何至先用完,突然张口:“祁秉笔,听闻你才学好,能给我取个字么。我瞧那些官员都有,我也想有个。”
祁聿吊了他三日何至也不记仇,依旧朝人身边凑。祁聿本就乖张,连李卜山都打,吊一吊他也不妨事。往后一起行事,总还是要个和睦的。
桌面一时目光全聚在何至身上,又缓缓拉到祁聿身上。
见过会作死的,没见过这样作死的。他们都是阉人,用什么字,非要走出去遭人笑话揶揄么。
所有人听着都别扭的不适。
祁聿搁下碗,出乎意料地沉眉当真细细给人想起来。
转眼恳挚道:“君子有诚,士诚。你待老祖宗如此尽心尽力,这二字你当得。”
李卜山、庚合还有许之乘瞋目。这人还君子?祁聿是着了什么疯。
昨夜送去的是什么人,叫祁聿这般变性。李卜山一时觉得昨夜还是刺激到了祁聿......
何至根本没看清桌面是个什么状态,一听这二字眼睛便亮起来。
他笑道:“祁秉笔高学,这二字好,好啊!多谢多谢。”
两手作揖感谢,筷子夹菜狠狠多吃了两口。
陈诉差点笑出声。
看着对面动静,祁聿抬眸,清冷寡淡问:“怎么,我取的不好?不然你来个。”
陈诉连连摆手,满脸落个诚服:“皇爷钦点的判仿首名,取得定当是好,我不及你。”
“你连《孟子》都搬出来了,我取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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