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诉都这样说了,祁聿还给他搬了好书,何至更是喜气连连,叫人上杯他新得的阳羡金丝茶冲泡杯给祁聿。
李卜山听得曳眉,这茶在京官场刚时新起来,叫价正贵,顶好的百两一斤,能带进司礼监的东西必然不会是水货。
一经厂门前洒扫进了门后,真是上了位后身价暴涨。
祁聿搁下碗,轻轻曳唇,看着人和善的不得了。
“何随堂可能不知,我这人吃不了苦,你的茶我可能用不了。但翁父最懂品茶,他是什么都吃。”
起身:“接下来几日我要去吏部听记,就不来用早膳了。你们用好。”
刘栩不动身谁敢先一步下桌。
他将手上碗放祁聿眼前,要他端。
她垂眸从碗上缓缓将视线拉到陈诉身上:“往日都是你端,我这头一遭怕将碗给跌了。”
陈诉看着老祖宗也不敢动,人直接埋头在碗里继续吃。
谁的事谁管,他不沾。
祁聿看着拦路的碗,接过手往桌面重重一搁:“翁父放碗了,早膳结束,诸位散了。”
陈诉始料不及噎口饭在嗓子里,抬眸就见一身影飘然出了膳厅。